沈周渡被揶揄,没办法地笑了声:“问你点事儿。”

“你问,”

“陆敬安跟华浓那边是不是出事了?”

“你问具体一点,是问陆敬安,还是问华浓?”

沈之敏掰正他的话。

“有什么区别?她俩不是夫妻?”

“传言说是离了。”

“离了?”沈周渡语调莫名其妙拔高,沈之敏听着,总觉得这人的腔调里居然有那么点莫名其妙的兴奋。

“怎么?他们离了你还挺高兴的?首都那么多世家小姐,气质淑女,学术美女都入不了你的眼,你就喜欢人妻这一口是不是?”

沈之敏欣赏华浓,但欣赏归欣赏,有些事情是原则问题。

沈周渡十八岁进部队,临近二十年,这二十年来沈家动用一切关系给他铺路,他自己也分外努力,屡次命丧虎口才爬上现如今的位置,这辈子只要不犯错,不出错,身居高位是必然,若是因为跟已婚女士牵扯不清而止步于前,沈家老爷子只怕都能气死。

“哪里话,说正事儿,陆敬安跟华浓出什么事儿了?”

“陆敬安受伤昏迷不醒,盛茂集团老总留下遗书跳楼自杀,股票大跳水,公司市值因此缩减大半,半个京港都因为这事儿乱成一团,你问这个干什么?”

“没什么,随便问问,先挂了。”

果然,如果梁家有意保司家,是不是意味着这一切都跟梁家有关系?或者说跟陆敬安亲妈有关系?

沈周渡拿着手机的手微微紧了紧,点开屏幕,指尖落在华浓的名字上,纠结着要不要打电话提醒她一句。

但又想到梁家在首都的地位,且梁景明手中兴许还会握着自己的升职命脉,这一刻,他纠结了。

说,让华浓堤防,兴许能躲过一劫。可同时也面临着梁家会知道这件事情。不利于他的职业发展。

不说,跟江晚舟斗法,华浓不见得能赢。

兴许陆敬安昏迷不醒就是他们的手笔。

八月初,陆敬安昏迷半个月,盛茂集团股票一跌再跌,凭空蒸发几十亿。

一众股民怨声载道。

意见极大。

且有海外不明势力频繁收购公司股票。

许晴忍无可忍,开了一场发布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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